凌翔茜

如果有一天大火烧了我们的房子 我想你会说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​​​.

[栾云平×你]未命名分组⑨

栾云平×你

双向救赎×双向暗恋×破镜重圆

私设如山

___

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

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


刚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些阴雨绵绵的,你甚至都来不及放下行李,打了个车就往德云社赶。

本是想那天紧跟着栾云平出发点,但因为天气以及各种不确定性因素,姨妈突然造访让你始料不及,身体不适加天气不合适,硬生生搁置了小半个月。

你跟栾云平时长在联系,但你能感受到他很忙,特别忙。

你也没有告诉他你来了北京,存着点想给他惊喜的意思,铆足了劲往栾云平那跑。


高筱贝是在后台门前碰上你的,他似乎惊讶极了,又是错愕又是奇怪的问你怎么来了。

你取下闷了一路的口罩:“你师父呢?”

“我师父?”高筱贝更奇怪了,低头看见你风尘仆仆的行李箱,欲言又止:

“您是刚下飞机?

来找我师父的?

从成都过来?”


你斜着看了看他,这下倒是轮到你奇怪了,也没回答高筱贝一连三个问题:“不是,你怎么这么惊讶?”

高筱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:“你跟师父没联系?”

你有些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,骂他净问些废话。

高筱贝这次叹气,有些欲哭无泪的仰天长叹:


“师父去成都找你了,一个小时前刚上的飞机。”


于是,你,四年后,第二次流落北京街头。

你倒也没生气,心里带着几分小复杂,拒绝了高筱贝想带你去后台坐会儿的好意,拖着行李去了附近的星巴克。

栾云平电话关着机,估计是还在飞机上。

你点了杯冰美式就开始漫无目的的玩手机。


这家星巴克今天人不算多,你拖着超大号行李箱的样子太过于惹眼,引得店员看了你好几眼。你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,不过很快习惯了。

就这样从天亮坐到了天黑。


栾云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很急切

“在哪?

累不累?

怎么自己跑去北京了?”


你接到电话还觉得有些好笑,甚至想问栾云平是不是跟高筱贝学的,或者是高筱贝学的栾云平,这么就这么爱抛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
“我在隔壁的星巴克,休息了好一会儿呢,不累,就是好想你。”

栾云平这才缓了缓语气:“我让高筱贝带你去我家,密码跟以前一样,你乖乖的,睡一觉我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

“你不会又马上买了返程的票吧?”


“不然呢?我一个人在成都干嘛?要不是你在,谁愿意从北京飞成都跟闹着玩一样啊。”


你坐上高筱贝的车的时候,看着高筱贝憋成酱色的脸:“想笑就笑吧。”

高筱贝这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:

“真有你的,我说,我师父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?”

你忍不住捂着脸叹气,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不过你们这样挺好的,真的。”高筱贝好半会才止住笑:“我说句不好听的,我觉得你来北京,师父回成都找你,这些生活才感觉他是有盼头的。”

“这四年,师父过的冷清极了,恨不得一点人气儿都没有,过的都不叫日子。”


你有些哽咽,但强忍下去,问:“他...没提过我么?”

“怎么没有呢?师父每次应酬醉了,都叫你的名字,可每次手都按住了你的电话,硬生生不敢打。”

“师父总说,四年前让你受过委屈,是他对不住你。”

你红着眼睛摇摇头:“我没有怨过他的。”

高筱贝叹着气给你抽了一张纸:“那件事其实是有人恶意造谣,师父后来找到了人,也处理好了,不过那时候,你已经回成都了...”


栾云平家里还跟四年前一样,只不过少了很多你的痕迹。

你把东西随便一收拾,进去洗了个澡就睡在栾云平的床上了。

这男人有些洁癖,床单一看就是新换的,但还是沾了点栾云平的味道,你本就累坏了,沾床就睡。


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,你是被栾云平小心翼翼的走路声闹醒的。

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栾云平略显疲惫的脸就凑了过来。

“阿栾。”你伸手要抱抱。

他抱住你,你却感觉他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压在你身上,又烫,又带了点湿意。

你这才注意到外面在下雨,虽然不大,但下了一夜,栾云平穿的轻薄,又舟车劳累。你推开他想坐起来看看他怎么样。

“乖,让我抱抱。”栾云平不满意的哼哼唧唧了几声,又重新压在你身上,你勉强伸出手摸了摸栾云平的额头。

一片滚烫。


这个时候生病本就不是什么好事,更何况是发烧。你使劲把他推开,让他躺到床上。

栾云平这时候格外小孩子气,不依不饶的拉着你不让你走。

你只能哄哄他,软着声音

“阿栾,你生病了,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
他这才放开你。


你是第一次照顾生病的栾云平。

以前栾云平在你眼里,无所不能,无坚不摧,像个超人,很少生病,就算生病了也很少被你注意到。

这会儿大抵是因为去成都没瞧见你委屈了,才格外的孩子气。

你从他常备的医药箱里找出了感冒药和退烧药,烧了温水给他,又是一阵轻哄,才让他吃了药。


吃了药的栾云平听话了很多,抱着你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你看着近在咫尺的他,新长出来的胡渣还没来得及剃,因为熬夜黑眼圈有些过于明显,甚至头发丝都带了点潮意。

你有些心疼的吻了吻他的眉眼。


栾云平轻轻睁开眼,与你四目相对。

他从被子里牵住你的手,牵的牢牢的,然后伸出小拇指,在你眼前和你拉了个钩。

你笑着骂他幼稚。

他不理你,郑重其事的用你们的手盖了章。

你配合着他,问:“栾副总许的什么愿?”

“别叫我栾副总,叫我攀攀。”他不满意的皱眉。


“好好好。”你有些哭笑不得的答应他:“攀攀许的什么愿?”

“想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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